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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故居串起成都文化游

发布日期:2014-11-19 | 来源:成都日报 


“天那么大!地那么宽,平!油菜花那么黄,香!小麦那么青!清澈见底的沟水,那么流!流得汩汩的响,并且那么多的竹树!”《死水微澜》开篇,李劼人这样描写成都平原,几乎所有他的小说中都以成都为背景。巴金曾专门写过《成都日记》:“早饭后步行去永兴巷访傅抱石(著名画家),他约我同去(杜甫)草堂寺……三点和江苏画家们同去武侯祠和望江楼……三点后宗林车来,接我到东胜街,步行到人民公园看菊花、喝茶”。细细记述在成都生活的点滴。从成都望江楼畔出发,艾芜开始了一段长达六年的南行,并最终写成《南行记》。


他们都是成都人,共同经历了19世纪、20世纪之交成都的风云变幻,是四川新文化运动的代表人物。他们用文字留下故乡成都的影像,而成都也为他们留下时代的记忆。如今,沙河铺的李劼人故居、正通顺街的巴金故居、新都清流镇的艾芜故居,每一方庭院都凝固着一段历史,成为人们缅怀大师、重温近现代成都文化史的好去处。


李劼人故居修旧如旧


太阳透过淡淡的云层洒向深秋的成都,温暖而不刺眼。转过成都东郊的狮子山,在一条由白墙青瓦围成的小巷尽头,静立着一座古朴的宅院,上面题着“菱窠”二字。


从1939年春举家迁入菱窠,到1962年12月与世长辞,24年间,李劼人一直在这里居住、创作、工作,完成了长篇小说《天魔舞》和《死水微澜》《暴风雨前》《大波》三部曲的修改和重写,出版了中短篇小说集《好人家》;翻译了相当数量的法国文学作品;梳理成都地理历史、风土人情的《说成都》、《二千余年成都大城史的衍变》等也是在此所作。


“不少成都本地人,对李劼人都不熟悉,甚至不知道。事实上,李劼人曾经担任过成都市首任副市长,成都人都知道的人民南路、杜甫草堂,还是李劼人在任时主持修建的。”杨波说,成都市政府对李劼人故居的修缮工程十分重视,2013年建筑工程完工,今年2月开始陈列布展,展场总面积扩大了一倍。


故居工程遵循“修旧如旧”的原则,力图恢复菱窠原貌。


慧园再现巴金童年生活


寻找巴金故居并不容易。现在的正通顺街130号是巴金故居的位置,这里原是一座五进三重堂砖木平房建筑的深宅大院,1904年巴金出生在这里,并在此度过了他的少年和青年时代,直到1923年去南京读书。


巴金定居上海后曾5次回到成都。1987年10月,巴金第五次也是最后一次回到故乡,在寻访故居时看到双眼井,他激动地说:“我多么想回到我出生的故乡,摸一下我念念不忘的马房的泥土……”


寻找巴金的文化足迹,百花潭公园里的慧园一定要去。这是仿照巴金故居、参照《家》《春》《秋》里的描述,重修的一座川西民宅。1987年,慧园主体建筑初步竣工,巴金还特意回去看了,并赠送了许多物品,诸如老唱机、钢笔、书桌、老式台灯、旧沙发等。巴金曾说,希望能和自己最爱的大哥和三哥相聚在慧园,足可见其对慧园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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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芜故居向游人开放


从成都市区驱车向北行驶约38公里,抵达新都区的清流镇,再顺着乡村小道穿过一片农田,来到翠云村四组。这里坐落着一座典型的四川民居,正房两边延伸出东西厢房各四间,形成凹字形。1917年,13岁的艾芜已经订了亲,在成都接受过新文化思潮的他选择背井离乡,逃离束缚,最终从这里一路南行。


由四川到云南,云南到缅甸,艾芜一路漂泊,艰难谋生。无论环境如何恶劣,一路上艾芜始终带着书、纸和笔,以及一只用细麻绳吊着的墨水瓶,在小客店的油灯下、野外山坡上,写下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感。最终成就了一部《南行记》,里面既有滇缅边地和南亚的风情,也有那片土地上生活的人们的悲欢离合,以及他本人充满苦难的流浪生涯,它也成为艾芜的成名作和代表作。


艾芜原名汤道耕,因受胡适“人要爱大我(社会)也要爱小我(自己)”的影响,取名“爱吾”,后来演变为“艾芜”。这处经过修缮的故居,今年6月刚刚对游人开放。艾芜的儿子汤继湘介绍,旧居是一所破旧的房屋,2013年10月,政府出资对旧居进行翻修。不过,院子里的3棵“水冬瓜”树被保留了下来。这座“三合院”保持了艾芜幼年居住时的风貌,屋顶青瓦重重叠叠,根据汤继湘的回忆,院墙和大门顶上还铺上了厚厚的茅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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