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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鸭算好的公共艺术吗

发布日期:2014-11-18 | 来源:  新浪收藏   

大黄鸭在香港

大黄鸭在香港


      《大黄鸭》背后的迷狂粉丝团揭示了这样的谜题——除了营销、传播,公众究竟因为什么而奔走呼号?更令人好奇的是,伦敦市民、悉尼市民、台湾市民、大阪市民、圣保罗市民、阿姆斯特丹市民是如何“忍受”了这种公共艺术的?


      不知道新闻传播界怎样理解一手缔造了“大黄鸭”、“大白兔”、“大河马”的荷兰艺术家弗洛伦泰因·霍夫曼(Florentijn Hofman),他的全球巡回展演与入侵很像一个成功的Superstar,尽管也遭遇了戳破、火烧、被洪水冲走的戏剧性抵抗,但终归霍夫曼可以骄傲地宣称:“盗版是这件作品成功的真实写照。”(2014年10月大黄鸭登陆上海世纪公园的镜天湖时所言) 


      “盗版泛滥”或者“粉丝众多”如果也可以称之为“成功”,那就很像前段时间戴锦华对上半年国产电影的评述:“人们一定会讨论其中的粉丝电影,我不想讨论《小时代》极端恶评与巨大票房之间的反差,也不想讨论郭粉与韩粉之争,我不认为这类影片的成功与问题是‘拜金主义’、‘物质至上’或‘伪文艺’,而是相反,在于它们的非价值化。”


      当然,价值追问对当代艺术来说是件困难的事,但在“大黄鸭”与《小时代》背后共同的迷狂粉丝团却揭示了相似的谜题——除了营销、传播,公众究竟因为什么而奔走呼号?更令人好奇的是,伦敦市民、悉尼市民、台湾市民、大阪市民、圣保罗市民、阿姆斯特丹市民是如何“忍受”了这种公共艺术的?

被戳破前的《树》

被戳破前的《树》

被戳破后的《树》

被戳破后的《树》


      同样在10月份,一个截然相反的案例是美国艺术家保罗·麦卡锡(Paul McCarthy)在巴黎著名的旺多姆广场竖起的24米高的装置作品《树》,引来巴黎市民的巨大争议和愤怒,一名出离愤怒的男子甚至在当天掌掴了麦卡锡三次,叫嚷着“你不是法国人,滚出这个广场。”不出两天,就有人切断了气泵电源,割断固定作品的绳索,把这棵大树放瘫在地。


      麦卡锡说取名《树》的原因是它看上去有点像圣诞树,但是灵感却源自肛门塞——而巴黎市民忍受不了这件性玩具的艺术——有个保守团体写道:“一个24米高的巨大肛门塞竟然立在旺多姆广场。那里被玷污了,巴黎遭羞辱了。”


      69岁的保罗·麦卡锡的作品向来不乏争议,过度、规模、压迫、恶心和滑稽……但如果熟悉保罗开始创作的60年代后期的美国——艺术革新的岔路与新兴文化的崛起,也就能同情地理解保罗解的解释:“你可能会把我的作品作为文化的出口,也可能会把我的作品作为恐惧的发泄口。”所以,尽管保罗·麦卡锡的公共艺术作品争议、丑陋甚至恶心,但的确以景观的审美形式提取并表征了当下的症候。


      那么巴黎市民对保罗·麦卡锡的驱逐与世界各地对霍夫曼的鼓呼是截然相反还是殊路同归?以及这个可能的症候是什么呢?


      一个较为清晰的事实是,霍夫曼与美国波普艺术家杰夫·昆斯在文化逻辑上是何其相似,或许还包括日本曾经的前卫艺术家草间弥生。不论是昆斯《气球狗》还是草间弥生“波点艺术”,它们的主要特征都集中在饱满鼓胀的形式、光洁耀眼的质感、明亮清新的视觉、游戏娱乐的态度以及赤裸裸的商业诉求。


      如果将这一脉络追溯到波普艺术的鼻祖安迪·沃霍尔,那么沃霍尔的艺术革命已经进入到了公众的日常生活中,这种生活就是法国思想家居伊·德波提出的“景观社会”,新闻、宣传、广告、表演等媒介取代了干预性的意识形态,以隐性的角色成为现实的主导形式与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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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考虑到德波在《景观社会》第一章中援引费尔巴哈《基督教的本质》序言里的话,说那是一个“符号胜过实物、副本胜过原本、表象胜过现实、现象胜过本质”的被颠倒的时代,也许就要“中性”地认知这种社会症候,它具有反转的革命性(并不仅指对基督教的反转)——危险的、需要批判的只是自愿、主动与这种反转或革命接洽的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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