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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针扎女婴舅母自杀前一小时问:针取出有指纹吗?

发布日期:2014-10-26 | 来源:中国江苏网 


25日上午,小子萱的爸爸在医院西门的小花园里接听老家打来的电话。记者郭尧摄两家往来岳母与弟媳未分家妻子常回娘家吃饭


记者: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范光生(以下简称“范”):挺好,和孩儿她妈(指刘玉香)吃完晚饭,去修了修手机,一早就睡了。


记者:小子萱妈妈经常回娘家吗?


范:离丈母娘家近,走着去就5分钟,走到我妈家得10分钟。以前她兄弟没结婚前,孩儿她妈天天在娘家待着。最近我出去干活去了,她就带着孩子天天去。


记者:丈母娘和弟媳住一起吗?


范:丈母娘和弟媳没有分家,总共5间房,住在一个院。


记者:兄弟媳妇有了孩子,刘玉香还常去娘家吗?


范:吃点好的、改善生活啥的,还是找她娘家。丈母娘家做啥好吃的都去,和兄弟媳妇都在一个桌上吃。我们去不去,丈母娘和兄弟媳妇都在一个桌上吃。


记者:去吃饭,给丈母娘买过东西或带过钱吗?


范:给钱我们都兴过年过节才给,一般我都是不大买么,关键是离得太近了。弟媳相处常给照看小子萱死前还曾打过电话


记者:还让丈母娘家给看孩子吗?


范:现在大妮放学能看小妮,有时候忙了没办法才把小妮送去。


记者:兄弟媳妇也帮忙看小子萱吗?


范:她大闺女才上幼儿园,一般都是看孩子一起看,还帮忙接大妮呢。


记者:兄弟和弟媳妇在家都是干什么的?


范:兄弟开三轮给人拉木材,兄弟媳妇在家看孩子。兄弟和我一样,有活就干,下雨就在家歇着,一分钱没有。


记者:你和兄弟家谁挣得多?


范:平均情况,应该是差不多,一天挣得多也就100元多,有时候一天50元、30元,没活的时候一分钱都没有。


记者:这次来医院,兄弟为什么没跟着来?


范:他想跟着来,人家说你别去了,去了怕找不到门,因为这个他没来。本来以为到医院拔出(针)来就完事,没想到这么难,还得来北京。


记者:住院缺钱,兄弟给你拿钱了吗?


范:昨天上午,家里卖了麦子、玉米,他们凑了凑,给我打了4.9万元过来,我也不知道都是谁出的钱。是找了信用社、村支部、公安的人,才把钱打过来的。


记者:平时和兄弟家互相串门吗?


范:家里没电脑,为了大妮使,我家花了几百块钱买了个电脑,刘玉香都不会使,只有大妮会用。弟媳妇生二胎的时候,爱来我家玩斗地主,碰见做好吃的也留下来吃,有了孩子她也来。


记者:你最近跟丈母娘家通过电话吗?


范:昨天(24日)下午1:00多,给我丈人打过电话,没想到是孩子她舅妈接的,我问“洪云,俺叔(当地风俗女婿称呼岳父为“大爷”或“叔”)呢?”她说“在邻居家呢”,我说“在哪个邻居家呢”,她说“在她大爷家呢”,我说“你把手机给他,我问问嘛情况”,她说“行”。结果一会是我丈母娘接的,她说都调查到自己家里了。她舅妈又问“有别的急事吗?”我说“没有”。她说“家里嘛情况也没有”。


记者:之后再跟老家通过话吗?


范:昨夜给我妈家打过电话,家里说没什么事。没再给丈母娘家打电话。怀疑过谁未曾怀疑过娘家人弟媳妇也不可能


记者:有没有怀疑过你丈母娘?


范:不可能。俺丈母娘人可好了,大妮小时候就给看,上学了就给接送。地里忙的时候就去地里帮忙,丈母娘还有病,刚治好了。孩子她舅舅结婚后,有了孩子,又给兄弟媳妇看孩子。


记者:你弟弟和弟媳妇也不可能?


范:不可能。


记者:警察问过你怀疑谁吗?


范:寻思了一圈,没有可能的嫌疑人。


记者调查


高唐清平镇民风淳朴村民多以种地为生重男轻女观念当地并不严重子萱的事件让聊城市高唐县清平镇这个千年古镇再次被人提起。记者在采访中和部分村民也进行了交流,村民都表示当地并无特别严重的重男轻女观念,民风比较淳朴。


走进清平镇,南北长15.5米、东西宽12.9米,稳固而雄伟的清平迎旭门首先映入眼帘,据悉这是鲁西平原上仅存的古代城门。绕过迎旭门往西走约1公里就到了刘家庄,范光生一家四口就住在靠近大路的3间破旧瓦房中。


从范光生家东侧约200米的一个宽3米的小胡同往南走,走到头就是其妹妹家。在范光生妹妹家门口,几位村民听说记者来采访子萱的情况,纷纷打听孩子的病情。“我们已经捐一次款了,都是自愿的,如果需要我们准备再捐,现在保住孩子的命最重要。”一位村民说。


记者了解到,刘家庄有1000多口人。由于村民住的比较远,村南头的村民对范光生家并不是很了解,但是一听说子萱的病情后,大家都主动伸把手帮帮忙。一位70多岁的村民说:“大家都住在一个村里,谁有困难大家不都得帮帮忙嘛。”在和多位村民聊天中,记者问当地是否有重男轻女的观念时,很多村民都表示没听说过很严重的。“现在的男孩、女孩都一样,如果两个孩子有一个是男孩就更好了。”子萱的姥姥说。在和其他村民交流中,很多人都反映现在的社会观念不一样了,生儿生女都是自己的孩子。


在刘家庄采访时,记者发现村内的道路并不宽阔,不少家门口都堆放着柴火。子萱的姥姥告诉记者,女儿一家四口只有三亩地,一年的收入也没有几个钱,农闲时范光生就去城里打工挣钱,女儿在家照顾两个孩子。此前,刘洪云也告诉记者,她老公也常年在外打工,她的大女儿3岁多,小的还不会跑,婆婆平时帮忙看孩子。在刘洪云家,记者发现其房屋和院子在村里应该属于中上等,家里的条件还算不错。


子萱的姑姑告诉记者,亲戚邻居也都不富裕,她在家里到处筹钱,两天了才凑了5000块钱。一位在地里摘棉花的村民告诉记者,现在秋庄稼都收了,麦子也种上了,地里只剩下点棉花,男人都出去打工了,妇女在家边照顾孩子老人边干点轻便的农活,希望能让家里的日子好过些。


女婴被扎针事件回顾


子宣的母亲刘玉香称,今年7月初,女儿开始出现异常哭闹,整宿睡不着觉。家人在子宣身体多处发现小红点儿,以为是蚊虫叮咬,并未在意。近一个月,在为子宣擦洗时,她先后从其身上拔出4根针,其中一根为医用空心针。这时,家人还以为是孩子玩闹不小心扎到。


10月20日,刘玉香带着女儿来到高唐县医院进行检查,拍片结果显示其体内有12根钢针状物体,分布在臀部、腹腔、骨盆等各个部位,孩子父亲范光生立即报了警。因当地医院条件有限,子宣转至山大齐鲁医院,医生同样束手无策。


10月22日,子宣在父母、表舅、大爷的陪同下,来到北京儿童医院求治。


家人表态:

子宣父亲否认女儿被扎针与“重男轻女”风俗有关


昨日下午,山东省聊城市官方微博称,子宣被扎针一案,其舅妈刘某某(已服毒自杀身亡)有重大作案嫌疑。子宣的父亲范光生对此尚不知情。


范光生称,他在10月24日下午1点半左右(刘某某于当日下午2时许服毒自杀——编辑注)还给孩子姥爷打过电话,想问一下家里的情况,接电话的是孩子的舅妈,“她语气很正常,说孩子姥爷出门了,还把电话给了孩子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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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起家人,范光生非常轻松,他说,孩子被扎虽然愤怒,但不想怀疑亲人。他家和孩子舅舅家距离仅1公里,经常串门,关系比较和睦。“子宣的姐姐今年9岁,经常去舅舅家串门,舅妈老给她做些好吃的”。舅妈家小女儿才8个月大,有时不舒服上医院,舅妈的大女儿就会来自己家住,“我一人带三儿,还挺开心”。因为子宣的姥姥姥爷与舅妈同住,“他们只要一改善伙食,就会叫我们一起去吃,没事儿还喝点小酒儿”,他还经常去他们家吃饺子。


范光生谈到此面露笑意。有网友猜测,子宣被扎针,是因为受当地“重男轻女”的迷信思想。


对此,范光生否认。


“孩子她妈做结扎,都是孩子奶奶陪着去的。”范光生称,家里条件一般,不打算再要孩子,也没有想过再要个男孩。在当地有个习俗:家里男孩的花费,一生都由父母来出,“有的还要给男孩盖楼、买车,压力多大啊”,养女儿虽然担心的事情多,但比较轻松,他对两个女儿都有很大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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